9月 12th, 2006

这个地方好极了。太像我想象中的年老。
对一盏灯,想到远远的今天。一切都过去了。
什么是最重要的?在一切中,什么是最重要的?

那时将没有什么比这盏灯的光更重要。舞台已经暗了。
没有它,我就再也无法看见那些流逝之物。

我感到远远地站着一个人。她一直在看着我走向她,最后和她重叠在一起。
“你总会走到我这里来的。”我知道那个重叠的时刻。
就像一个人走进了自己的照片,或走进了书的缝隙里。
我要跟她手挽手,坐到这盏灯边上,给她讲许多的人、事和风景。
我就是一个讲故事的人。
多么欢乐呀多么悲伤呀多么窘迫呀多么美妙呀多么糟糕呀多么不可思议呀多么无可奈何呀多么迅疾呀……

今天我可能过了最豁然开朗的一天。
将要做的事情让我感到承重之力,感到快乐。
从高大的宿舍楼和艺术楼中间穿过,马路上已经空无一人。
月亮照着操场,跑道在月光下回旋,寂静在奔跑。
我几乎要像浮士德一样喊出:足够了,就此停下吧!

傻子,才刚刚开始!这不过是个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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