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 23rd, 2004
我肯定至少有四年多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了。四月的天气,黄色的蒲公英,转过田埂的小路,还有一些人年轻时候的影子,都留在那里。我们走很远的路,一直走到村子最西边的木头大门前,穿过阴凉的过道,院子略显狭窄。院子正中有一棵梨树,我们见到它,有时正开着白色的花,有时挂着青色的小果,有时落光了叶子。这时,有人从屋里出来,看见我们站在过道口,还没有说话就开始笑。那笑没有声音,仿佛声音的发生是在另一个遥远的时空。我们走进屋子,一种像时间一样古老的气味迎面而来,把我们的记忆紧紧缠绕,就在这样的气味中,我们消散了自己,成为它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