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 12th, 2006

“海底农夫”,说的是居住在泻湖中的水母。它们又小,又轻,薄薄的躯体,如同水中之水。
在它们透明的小伞下,寄居着褐藻。为了这些小小的房客能得到生长所需的阳光,每一次太阳升起,
它们便从海底浮向水面。它们巨大的群落,追随着光线,在水下缓缓挪移,仿佛是……
生在深海中的巨大的向日葵,随着日光转动它的花盘。
当太阳收拢光线,水底变得昏暗,它们缓缓下沉,落到深海的黑暗之中。

国家地理杂志《冥界的呼唤》解说词:
开头:“尘归尘,土归土,说的是……”
末尾:“……表达他们超越死亡以及一起的爱。也许这就是我们之所以为人的原因。
我们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踩在他们的脚印上,住在他们的坟墓上。
每一次我们想起他们,他们就再次重生。被记得,就是这样。
或许这就是永生的秘密。”

“远方的恋人请你不要埋怨我,虽然我从来没有让你幸福过”
昨天听到小索唱的这首歌《生活在地下》,他的西北口音,他的素朴和直白:
“北京北京不是我的家,现在才知道劳动的人是最穷地呀。”
同时看到的信息还有,小索,甘肃人,已死。

明天弟弟妹妹就都回去了。我们四个人短暂的相聚,在那间狭小的顶楼的房子里。
我只有一次认真地给他们做饭。我几乎没有带他们出去玩。
我的忙碌,我的焦躁,我的心不在焉,我对他们永无休止的唠叨,
对于他们都结束了,而对于我,将会是年深日久的愧疚。也许我原可以更像一个姐姐。
接下来……大概就是我想要的安静了。
安静的安静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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