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 16th, 2005

二头目说我还不够张扬,我说我实际上是一个安静的人。
他们说很多话,彼时彼刻我就信了。
心里有另外的声音,很微小,但主宰着我自己的生活。
它从不要求我相信,但我总是默默跟随。
我还没有想过,自己有这么坚定的时刻。

最近常常发现自己的残酷,刀切般整齐,不容分说;
然而,谁教给我不容分说的,我倒想知道。
从来就是不容分说,谁能静听你完整地陈明一个理由?
除非是……然而绝无……

有人夸赞我,这让我觉得迷惑。
我宁愿无中生有,带来惊讶,不愿意现在两手空空,接受赞美。
我愿意是绝望之处的礼物,出人意料。

不相信单独一个人会有存在的意义,尽管从来坚信孤独不可分割,
完整地属于每一个感受到它的人。

上次一边流泪一边跟人拼酒,忽然觉得人一旦走上一条路是如此不容回头,就象杯中之酒,必得一饮而尽……

我到底有怎样的野心呢,有时不可收拾,有时好像一切都可以。
一张白纸,随意描画;然而转念却是,宁愿白纸一张,交回到上帝面前,
尽管知道,绝无再一次握笔的机会……

桌上一朋友偶然提到一个名字,心头惊悚。
如此如此,在尘世不可相认的人,你可知道,我实际上一无所求。
原本或许只是简单的过客,却如何也过不去……

当然,过不去也终将过去,我相信时间,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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