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 2nd, 2006
最少两年没有在草地上喝过酒了。还是在老地方。头顶是棵槭树,别人的窗下。一些酒,花生米和蚕豆。一边玩游戏,一边罚酒喝。然后是唱歌。老老的歌翻出都唱一遍。什么昨日像那东流水,再回首往事如梦,乌溜溜的黑眼珠,还有几度风雨几度春秋,少年壮志不言愁等等等等。唱得我自己鼻子都塞了。夜深,寒气从地下冒上来,渐入骨缝。五人散,各奔前程。
模糊记得从前一群人的喧闹,奇怪自己少了很多感慨。倒是眼前略带寂寥的安静更显真切。那些缺席的,还在心里。只能在心里了。就这样在更迭之中。真个地恍然如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