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2005

教我如何不啥啥。。。

9月 7th, 2005

学期伊始,发粪涂墙。涂墙涂墙,涂涂涂。。。

很久没有读童话,昨天傍晚读了《柳林间的风》。
鼹鼠、河鼠、哈蟆和獾是好朋友。鼹鼠与河鼠热衷于河上漂流,
哈蟆迷恋旅行和豪华汽车,獾在野森林过着严谨的生活。等等。
他写得那么好,简单,生动,微妙,完全是朋友间的事,
很多地方想到我们在现实中。

然而它们的结局总是那么美好。
如果现实还有什么无法安置,就交给一则童话吧。

今天读完了自己一直想读的《伊壁鸠鲁的政治哲学》。
是对《物性论》的阐释。LL说为什么不读原著呢,其实是读了,
但读到一些阐释,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我开始只觉得迷人,
因为他竟然想着人们好像漠不关心的问题,比如“是什么让星辰运行”。

“那无限强大而无目的的自然,既创造,又毁灭,因为它,万物得以存在;因为它,我们得以生活。既然摒弃了那不可靠而虚假的信仰,为了更好生活,这就需要认识和接受自然的必然性。”

完全摒弃关于灵魂不朽或关于永恒的幻觉,面对必然性(要死性)的深渊,快乐生活。这大概就是他所说的,人配得上过一种神灵的生活。
完全赞同。

我好像从来没有相信过永恒。因为只有永不可得东西,才会如此让人着迷,忍不住说出来,说了又说。。。。

基石

9月 6th, 2005

2000年,来送我上学的爸爸回到家后,发现熟过了的豆子撒了一地。整整拾了两洗脸盆,妈妈对我说。

我从没有想像过把两盆豆子一粒一粒捡起来需要花费多长时间, 以及多少耐心,只是把它当作一件偶然提及的小事。

明天爸爸又要送她的小女儿去成都上学,我忽然想到,豆子又快熟了,只一天工夫豆荚就会炸开,撒到地里。或许还是满满的两洗脸盆。

但我的爸爸已经老了,要花更多的时间和耐性,蹲在地上,埋着头,才能把它们一粒一粒捡起来。

小时候的夏天,妈妈从地里常常会带一些覆盆子回来。
在上班的短短一个月半中,我的脾气变得很暴躁。一天妹妹来找我,半个小时时间却全部被我的批评占用了。
然而等她一走,我就开始后悔,想起了妈妈,想起她在劳动后带给我们的覆盆子,一点坏脾气也没有 。

世界的深阔。。。

9月 5th, 2005

又路过那条河。
真是奇怪,我好像曾经走过很多遍,今天走者竟然又到了那里。
想在桥上停一会儿,因为下边的水,被风吹着,令人着迷。

世界的深阔是什么呢。
大概不仅仅是……还是(更是)……

这些空缺或许我永远都无法用文字填起来。

它就是如此明证自身的吗。

被论文折磨得奄奄一息,发誓再也不读研究生了。

8月 31st, 2005

  

路边的葵花田

8月 30th,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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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让你变得多么温柔

8月 30th, 2005

堤岸里墨绿的河水
让我想起你就在不远处

像河水平躺在秋日的岸中
你躺在床上,偶尔冒出简单的念头

炒菜的气味没完没了地飘进来
无意中你成了那家庭的一员

等待,再等待。时间过去……

生病让你变得多么温柔,亲爱的人
我因此希望很多人生病

像你一样,微笑着说话,轻手轻脚
关心身体和生活的每一个细节

去买鲜花吧,插满房间
你知道现在雏菊盛开,如同往年

白日放歌需纵酒,青春做伴好还乡。。。

8月 20th, 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