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2007

书生多,还是狐狸精多?

5月 29th, 2007

1。那个小店的鸡翅膀真好吃啊,啤酒也是方圆之内最便宜的。
 回来时与贫嘴二人组讨论一个问题:
 究竟是狐狸精多,还是书生多?为什么互相都觉得少呢?

2。关于贫嘴二人组,想当初,他们虽在一班,却形同隔世。
 在偶的努力之下,现在终于可以随时登台献艺,为大家表演相声。
 其配合之默契,完全是建立在一唱一合打趣偶地基础之上的。
 我我我,痛悔当初,强烈抗议!!

3。快离开了,觉得学校除了工地太多不好,科技楼风水不好,其他都很值得留恋。
 比如馒头啊、菜团子啊,以后要吃就得坐公交车回来了。路非常之迢迢。
 所以,以后学校的孩子们来找我,一定要带上乐群四层的馒头,
 玉米白面混着蒸的那种。否则一概不见啊。

4。今天还看到东门的标语,让偶觉得我们地政府使我们的人民变得多么有幽默感啊。
  那标语写着:和谐社会,施工给您带来不便,请您见谅。
  本想不见谅,但不能破坏和谐社会啊,就见谅了吧。
  哇哇哇,都和谐社会了,还不赶紧谈恋爱face

魂不全

5月 28th, 2007

白朗宁夫人的诗句:
……我不加思虑地
爱你,就像男子们为正义而斗争
我纯洁地爱你,就像他们在赞美前低头
我爱你以我童年的信仰……

最让我动心的是“以我童年的信仰”。
但仔细回想小时候,除了怕鬼,相信人有灵魂外,没再信别的。
到现在依旧如此。每次回家,天黑之后,顿觉四处神出鬼没,让人十分地害怕。
将自己的心神不定告诉娘亲,她说,这很自然,人不到三十岁,魂不全。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老觉得自己失魂落魄的。
所以,关于鬼呢,以后大概慢慢就不怕了;
而关于灵魂的想法,可能会越来越牢固。

相信你沉默的深渊 仍有微光透来 
我看见自己 一个模糊的轮廓
摇动的流水 记忆之风……

做大梦

5月 27th, 2007

要是我有一个院子,一定要种上几棵南瓜。
到秋天,它们就会蹲得满院子都是,在架子上打滴溜的也有。
待到瓜熟蒂落,就在窗台上摆上一溜,继续晒着太阳。
想吃的时候呢,就一二三四五,从里面挑一个出来……

哇哇哇,快快让我美梦成真吧,
就因为今天在食堂我从别人的盘子里吃到了一小块南瓜。
想想那金黄颜色和美妙滋味,我以后再也不吃醋溜豆芽了。。。

花近高楼之二:黄百合

5月 25th, 2007

是记忆之风……

5月 23rd, 2007

稿一:

我记得那个傍晚
你抱着一盆雏菊横过马路
一辆汽车的车灯打亮了
你怀里密集的花丛

黑夜正在降临
你紧紧环绕的手臂
被植物细碎的影子落满

这些年轻的,暗藏弓箭的花蕾
我一直都想描绘它们

但每次我回想这个场景
看到的 却总是你的头发
在身后扬起

是记忆之风
正从时光的入口刮来

稿二:

我记得那个傍晚
你抱着一簇雏菊横过马路
一辆汽车的车灯打亮了
你怀里密集的花丛

你紧紧环绕的手臂
被植物细碎的影子落满

这些年轻的,暗藏弓箭的花蕾
我一直在寻找它们
我曾经想 如实地描绘它们
将是我此生的职责

但每次我回忆这个场景
首先看到的 却总是你的头发
迎着风 在身后扬起

来了,我说,这是记忆之风
正从时光的入口刮来
那些摇曳的花朵,我已看不清

(改了半天,难以定夺,都发上来吧。)

白蜡树:当你从湖底经过的时候

5月 20th, 2007

今天中午,从白蜡树下经过
我听到它小声地咕哝:
“我的根须已到达
这湖的对岸”

这我能够猜到
它的叶子是这样闪亮
但那会有什么不同呢
“当你从湖底经过的时候……”

“我穿过一枚戒指
一道银色的窄门
除此之外,都是稀软的淤泥
黑暗,阴冷,几乎要窒息。”

“你看我的叶子 这银色的反光
虽然是件衣裳 却很应时”

像一把钝刀

5月 18th, 2007

        Z说他们在兰蕙悼念她。收到短信时,心开始慌得厉害。从知道这个消息、知道是她起,我好像一直在若无其事中过。因为想起她总是一个浅笑颔首、擦肩而过的印象,没有办法去想更多。今天一整天,风声澎湃,白云巍然。我还在想,这样的风她再吹不到,这样的云她再看不见了。而此刻,夜阑人静,当她的死的真确性慢慢到来,我才意识到,白天的想法多么傻。在那个深渊之上,是既不会吹风也不会飘云的。它只冲着她一个人来,轻而易举就将她带走,而且是已经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