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 3rd, 2009

此时此刻,父母和姑姑以及小琪琪由闪闪同学陪同,在天安门游玩,也许已准备回来。
文广在厨房准备晚饭,对付着两条鲫鱼和几只土豆。
我坐在电脑前发呆,听歌,想着明天现在这个点儿,大家已经在去他家的火车上了。
外面已是暮色四合,我一直没有出现传说中的XX综合症,情绪十分十分地稳定。
隐约感到此时此刻有着似乎很深远的意义,但是什么,却是模糊的,如同睁着眼也看不透的暮色。
我为什么会结婚呢?我问。文广说,这个问题不是一下午就能想明白。
事实是,每隔一段时间,我就把这个问题拽出来想一遍。好像它真的变成了一个基本的哲学命题。
我记得诺瓦利斯说,婚姻是最高的秘密。不管这句格言的本意为何,它一直吸引着我。
我发现哈代的好几本小说都在探讨婚姻,歌德就更不用说了。
而在这个时代,婚姻完全地丧失了理想的色彩,变成了一幢极端现实、庸俗的事。
甚至,我隐隐地感到,在一些人的观念里,婚姻面目可憎。
这些问题太纠结了。我难以梳理清楚,况且人们几乎很少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要好厚一本书才能说清楚。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论现代人的婚姻观》。

这一回竟然听说老爹会游泳,我太惊讶了。小时候在水塘里学会游的。我们说起游泳的事,老爹明显很快乐的样子。
我多么期待明年夏天能和他一起游一次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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