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 29th, 2006
今天是最寒冷的一天。早上八点半,骑车出门,耳朵鼻子一会儿就成了别人的。
但空气好,肃净。到了北太平庄公交充值点,发现没带相片。
原路冲回宿舍,取相片。再到北太平庄,队伍比原来长了一倍。
排队等候。拿到一张小卡片,回学校盖章。
路上拐进花店买了水仙。盖完章后,顺便去图书馆还书借书。
毕。再次出门。直奔22路总站。再排队,再等候。
最后终于拿到了月票充值卡。
回学校。途中去邮局,为刘某人取了从成都来的一百二十块钱。
回到宿舍已是下午一点。再也不想动了。
一点点小事,竟也能把偶整得这么惨。
感觉上这么一年都在这样疲于奔命。一年快到头了,还摔一大跟头。
追根溯源,偶坚决认为是本命年地缘故。好在终于要过完了。
嚯嚯,幸好还有这绵绵不绝又有分隔地时间,好让偶不断地重新开始。
就在排队等候不耐烦之际,偶对同去的之之说,”一怒之下我就……”
之之说,都等这么老半天了,你怒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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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 25th, 2006
(一)
知不知道水从哪里来,你喝的
知不知道悲伤从哪里来,你悲伤的
空空的.我看到空空的
我们都想注满,不知道用什么
我仍然在学习 亲爱的,亲爱的上帝
我走出大楼 你已把黑夜张开
还让我看到车流和灯火
我有一千个问题要问你
你能否回答:
你让众人从我身边经过是为什么
你让我为自己羞愧是为什么
……
(二)
我没有一个花园 也没有一条小路
没有一个落日的傍晚 和你一直走到尽头
我没有天空 飞着树叶
我闭上眼睛时 没有阳光照耀它们
没有古钢琴的叮当 没有五线谱
没有耳朵听见 听见你在远处
多少世代过去了 人们不诉说爱情
那就再来一场战争 让清冷的风吹
吹过那堵花园的墙 它就要倒塌
呵 它从不存在 它从不存在
玫瑰开吧 开上所有的窗台 水杯 和坟墓
开上她的额头 吃掉她 吐成你的花瓣
在下一个春天 呵 已经没有墓地
你不会再有安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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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 22nd, 2006
噢,寒冷
到我的手心里来
让我握紧你,不再到别处去
那里有路可走
交错,中断,折回
那里有我的时间
需要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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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 17th, 2006
第一场演出结束,活动间里堆着好几束鲜花。
燕子姐姐说,小妹,你抱回一个,放在这里也白白枯了。
于是毫不客气地抱了最大的一束,大概有五十多朵黄玫瑰。
一路上欣欣然,美滋滋,又心下忐忑:我是不是忒……贪拉?!(愿上帝原谅爱花心切地人。)
回宿舍,左顾右盼,无处安置。只好把垃圾桶清空,盛半桶清水,把我的宝贝安置进去。
很早之前看别人博客,有言说道:一朝折她,半生相随。
虽被人嗤笑,仍心有戚戚。说的可不就是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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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 10th, 2006
在落地之前,那些树叶又飞了起来
在山谷中 无所依托地上升
带着已损毁的颜色,和边缘
高过了原来的位置
脚下的树木是暗褐色,枝条萧瑟
对它说别离吧,你们,
它们最多也只是摇曳的故土
我们谁也不会多一分依恋
我猜测那些树叶
凭借什么,高高地滑翔
在空中,一股气流,我们都看不见
看不见 却还要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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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 1st, 2006
早晨洗脸,忽然想起昨晚看到的一句话,忍不住笑起来。
刚好WeiWei姑娘也在洗脸,问我笑什么,我告诉她后把她也逗乐了。
卢梭说: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有人如此反驳他:“他这是什么意思!这似乎在说,生而食肉的绵羊,却无往而不在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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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 30th, 2006
怀着过节地心情,去参加农展馆的招聘会.
一大早,坐特8,第一次爬上它的二层.
像是去一个向往已久的地方.
和之之一起,在人堆里挤来挤去.被人挤,也挤别人.
一不小心还会间离出来.哦哦哦哦,这样的马脚可不能露,
要严肃认真地投入到这滚滚洪流之中.
不能不能有任何别的念头.
有一种说法是,劳动社会已经终结.
也就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享有劳动的权利.
一部分人将只能通过救济而不是一定的职业生存.
但被救济恐怕并不好受,何况我们根本还没有.
乌泱乌泱地人阿,果真都有去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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