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的烛火在晨光中
4月 28th, 2004
盛宴的烛火在晨光中
返回黑暗的洞穴 我们说
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我家徒四壁 就站在门口
想想 并不曾真有客人来过
笑声和形体不过是
绚丽的梦境 在贫穷中生成
把贫穷照得更亮
胆怯 羞涩的伤疤
让我疾步穿过消散的人群
在远处看他们 互相道别
4月 28th, 2004
盛宴的烛火在晨光中
返回黑暗的洞穴 我们说
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我家徒四壁 就站在门口
想想 并不曾真有客人来过
笑声和形体不过是
绚丽的梦境 在贫穷中生成
把贫穷照得更亮
胆怯 羞涩的伤疤
让我疾步穿过消散的人群
在远处看他们 互相道别
4月 23rd, 2004
我应该重新来思考关于“偶然”的一切命题。当我说,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有什么依据呢?只是我觉得,或者我的心希望不是这样的,但却把希望当成了必然。可是,心算什么呢在偶然面前?
可是,他们所说的顺其自然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说不要去努力,静静地等待,连一点希望也不允许有。他们为什么那么自信偶然会停留?那么不心疼当偶然从身边走过?
你所说的敬畏是什么意思?
4月 23rd, 2004
我肯定至少有四年多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了。四月的天气,黄色的蒲公英,转过田埂的小路,还有一些人年轻时候的影子,都留在那里。我们走很远的路,一直走到村子最西边的木头大门前,穿过阴凉的过道,院子略显狭窄。院子正中有一棵梨树,我们见到它,有时正开着白色的花,有时挂着青色的小果,有时落光了叶子。这时,有人从屋里出来,看见我们站在过道口,还没有说话就开始笑。那笑没有声音,仿佛声音的发生是在另一个遥远的时空。我们走进屋子,一种像时间一样古老的气味迎面而来,把我们的记忆紧紧缠绕,就在这样的气味中,我们消散了自己,成为它的一部分。.
4月 22nd, 2004
是谁在叫我
在广场的那一头
我的身体 向它而去
我的灵魂也微微倾斜
那不过是别人的名字
为什么我的心
突然惊悚 停止跳动
4月 22nd, 2004
在早晨的日光中,我总是愉快地眯起眼睛,歪着头想一会儿。短短的几秒时间,其实心里什么也没有想,只是觉得轻松。这一天刚刚开始,干干净净,多么新鲜,好象昨天并没有存在过,也没有任何烦恼沉积下来。
开始走路的一小段时间也是这么愉快,周围的草色,头顶的天光,从四面环绕着一个人,仿佛新生。
但是只有那么那么短暂的几分钟,或者是更短的几秒。突然这一天就旧了下来,变得昏暗浑浊,无论声音还是景象都失去了生命。
4月 21st, 2004
——所谓个体命运不过是,一个人感到惟有这样的生命热情的散发才能让自己有美好地活过的感觉,才有自己身体的在世幸福,以至于非如此生活不可。
——我有时想,在主的怀抱中重生后,我的生命究竟是什么意思?主让我仍然活在此时此地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活在此时此地,既不是为了献身给建设人间天堂的道德事业,也不是随无常的风把我这片落叶般的身子任意吹到哪个恶心的地方,而在挚爱、忍耐和温情中拥有我此时此地的生命。
4月 19th, 2004
我看见几个孩子
他们也看见我